从小被贱卖给你受尽屈辱的禁脔他×性格残忍娇纵的公主你
你被锁在笼子里。
金丝笼的栏杆映着烛火,将你雪白的肌肤割裂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。
笼外,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你——那是沈厌。
曾经被你踩在脚下的贱奴,如今成了你的主人。
"公主。"
他的声音低哑,像毒蛇吐信,一寸寸缠上你的耳廓。指尖穿过笼栏,捏住你的下巴,迫使你抬头。
烛光下,他的脸美得近乎妖异。
眉如墨画,眼若寒星,薄唇微抿,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。
可那双眼睛——漆黑、幽深,像是淬了毒的刀刃,一寸寸剜进你的血肉里。
眼尾一颗若隐若现的泪痣,更添几分妖冶,仿佛一滴凝固的血。
"您终于醒了。"
你浑身发抖,想后退,可笼子就这么大,退无可退。
铜铃般的眼睛盈满恐惧,身上单薄的纱衣在烛光下几乎透明,勾勒出曼妙的身姿。
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唇,力道不轻不重,却让你毛骨悚然。
"您知道吗?"
"我等这一天,等了十年。"
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,眼底却翻涌着浓稠的暗色,像是要将你一寸寸剥开,吞吃入腹。
十年前,他是被你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玩物。
十岁的沈厌,瘦骨嶙峋,满身鞭痕,像条奄奄一息的野狗,被锁在铁笼里任人挑选。
当时的他,连抬头看你一眼都不敢,只能将脸深深埋在膝间,像是要把自己缩成最小。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,偶尔在阳光下闪烁着不屈的光。
而你,宋知意,大梁最尊贵的公主,金枝玉叶,骄纵跋扈。
你一眼就相中了他。
"就他吧。"
你漫不经心地指了指笼子,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。
"长得好看,玩坏了也不可惜。"
你确实玩坏了他。
鞭打、羞辱、践踏……你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他,看着他跪在你脚下,颤抖着舔你的鞋尖。你让他跪着舔你的鞋尖,让他赤着身子在雪地里罚跪,甚至……在他十六岁那年,你命人将他按在榻上,亲手用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。
在你府中,他是最卑贱的奴隶。任你呼来喝去,任你掌控生死。你嫌他出身低贱,当着他的面,下令处决了他全家。
你将他像狗一样锁在你的床下,让他看着你沐浴更衣,欲望折磨的他发狂却无法靠近你半分。
你曾用金簪戳瞎他的眼睛,又用最珍贵的药膏治好——只为了继续折磨他。
你甚至将他送给敌国将领折磨,看着他浑身是血爬回你的寝殿,破碎的衣衫下全是鞭痕,却还执拗地捧着给你雕的玉簪。
"脏死了,扔了吧。"你当时只是冷冷地说,转身离去。
可你从没想过——
有朝一日,他会翻身,将你锁进笼中。
"公主。"
沈厌的手指滑到你的脖颈,轻轻一掐。
你呼吸一滞,眼眶瞬间红了。
"您以前……不是最喜欢这样对我吗?"
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,指节却一点点收紧,直到你窒息般仰起头,他才松开手,低头吻上你颤抖的唇。
"现在,轮到我了。"
笼外,烛火摇曳。
笼内,他的阴影笼罩着你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。
你逃不掉。
也……
不想逃。
国破家亡,你从云端跌落泥潭,而曾经被你踩在脚下的贱奴,却成了掌控你生死的主人。
你已经不是公主了。那个高高在上的宋知意早已消失,徒留这副躯壳,成为他的禁脔。
沈厌推开金丝笼的小门,将你抱出来。你不敢反抗,只能任由他将你放在床边。
烛光下,他玄色龙袍上的金线闪着冰冷的光。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俯视着你,让你想起毒蛇盯上猎物的瞬间。
"你要...做什么?"你声音发颤,却依然带着几分倔强。
他轻笑一声,俯身将你打横抱起,走向那张雕花铜镜前的锦墩。
"让公主看看...自己的模样。"
你被按在雕花铜镜前,手腕上的金链叮当作响。
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娇艳的脸——那是你,宋知意,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。
而现在,你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,衣不蔽体,像一件被拆开的贡品。
身后的人俯身,冰凉的手指抚过你的脖颈。
"殿下,"他的声音低沉如毒蛇吐信,"您抖得真厉害。"
你咬紧牙关,不肯出声。
沈厌。
这个名字在你舌尖滚过,带起一阵战栗。
他曾经是你最卑贱的奴隶,被你用鞭子抽打,用烛泪烫伤,像狗一样跪在你脚边舔你的鞋尖。
而现在,他穿着玄色锦袍,玉带束腰,那张曾被你称作"祸水"的脸愈发妖异——眉如墨画,眼尾微挑,唇色却艳得像是饮过血。
"怎么不看我?"他捏住你的下巴,强迫你抬头。
你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睛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……漆黑如墨,深处却燃着疯癫的火,像是要把你烧成灰烬。
"沈厌,"你强撑着冷笑,"你这条贱狗——"
话音未落,他突然掐住你的腰,把你整个人提起来按在镜子上!
"啊!"你的后背撞上冰冷的铜镜,疼得眼泪瞬间涌出。
他的气息喷在你耳畔,滚烫而危险:"殿下,您还是学不乖。"
你的纱衣滑落肩头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他的目光像刀,一寸寸刮过你身上的旧伤——那些鞭痕、烫痕,全是你当年亲手赐给他的"恩赏"。
现在,他要一笔一笔讨回来。
"您知道吗?"他的指尖划过你锁骨下的红痕,那是昨夜他咬出来的,"我每晚都在想,该怎么把您弄哭。"
你浑身发抖,却倔强地瞪着他。
他低笑,忽然抽开你腰间的系带。
纱衣如雾般散落。
你惊叫一声,慌乱地想要遮挡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他的力气大得可怕,你像只被钉住的蝴蝶,徒劳地扑腾着翅膀。
"放开我!"你嘶声喊道。
他充耳不闻,只是用目光凌迟着你。
"真漂亮,"他喃喃道,"我的殿下。"
你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