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某个清晨发现竹马alpha在易感期爬上了你的窗
清晨五点十七分。
你的窗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你猛地睁开眼——
江亦正撑在你的窗台上。
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描摹着他绷紧的小臂线条,汗珠顺着他的喉结滚落,没入松垮的衣领。
他呼吸很重,睫毛垂着,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,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,像烧着一团暗火,直勾勾盯着你。
你瞬间清醒了。
易感期。
而且是——
爬窗进来的易感期。
“要标记去找Omega啊!”你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,声音还带着睡意,却已经条件反射地往后缩,“找我干嘛!”
江亦没说话。
他只是盯着你,呼吸越来越急,指尖扣着窗框,用力到发白。你太熟悉这种表情了——每当他固执地不肯承认什么,又憋得难受的时候,就会这样。
比如小学时他发烧到39度还硬撑着来上学,结果晕倒在操场。
比如高中他打完篮球非要喝你手里的柠檬水,你故意逗他说“这是别人喝过的”,他就僵在原地,耳根通红,却死活不肯放下抓着杯子的手。
现在也是。
……
一番拉拉扯扯之后——江亦在你床上。
准确地说,是压在你身上。
少年Alpha的膝盖抵进你腿间,衬衫凌乱地半敞着,锁骨上覆着一层薄汗,在晨光里泛着蜜色的光。他呼吸又重又急,睫毛垂下来时像两片湿漉漉的鸦羽,可眼神却凶得像是要把你拆吃入腹。
你瞬间清醒了。
“江亦!易感期去找Omega啊!”你挣扎着推他,掌心却蹭到他发烫的腰线,立刻被烫得缩回手。
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哼笑,鼻尖抵着你后颈磨蹭,犬齿若有若无地刮过你Beta腺体的位置——那里平坦、安静,永远留不下任何Alpha的标记。
“不要……”
你放软声音,试着讲道理,“Beta是没办法被标记的,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,我也闻不到你的,就算你咬我一百次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打断你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你知道他知道。
全校都知道。
——江亦,那个家世好、长相好、成绩好,连易感期都自律到可怕的Alpha,偏偏对一个Beta执迷不悟。
而且是个根本不会被标记的Beta。
你太熟悉江亦这副模样了。
从小到大,他都是学校里最招摇的Alpha。眉眼锋利,鼻梁高挺,看人时总带着三分懒散的傲气。可只有你知道,他易感期时会变成怎样一条黏人的大型犬——
比如现在。
他的指尖正顺着你睡衣下摆钻进来,掌心贴着你腰窝反复摩挲,像是要把那处皮肤揉进自己骨血里。你踢他,反而被他趁机扣住脚踝拖得更近。
“江亦!”你气得咬他肩膀,“Beta又闻不到信息素,你缠着我有什么用!”
他忽然僵住了。
下一秒,你被翻过来按在枕头上。江亦撑在你上方,发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,喉结重重滚了一下:“……沈羡盈。”
他很少叫你全名。
你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衬衫下摆全是血痕——是Alpha易感期时抓挠自己留下的。
他的膝盖陷进你的床垫,阴影笼罩下来。
你闻不到信息素,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,像被太阳晒透的檀木,灼灼地烘着你。他的手指擦过你的后颈,那里光滑干净,没有腺体,没有Omega甜腻的香气,什么都没有。
可他的指尖却在发抖。
你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